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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午四点抵达梅里雪山脚下。天,天气怎么会这么难以置信的好!
打电话给酒店前台的小妹:几点可以看到夕阳西下的梅里雪山呀?答:大概6:30到7点吧,不太确定。因为,我也很多天没看到梅里晴朗的黄昏了。
帮我们开车的马师傅告诉我,今天这样的天气,今年第一天。“不会吧”我诧异。“有时也晴空万里,但卡瓦格博上总绕着一团云彩。”马师傅纳西族人,虔诚的佛教徒,我信他的话。
于是,我看到了这些。
一个建议:带上心里的那个人,来这个酒店住一晚。
这儿免费供应下午茶,你们可以慢悠悠地喝个下午茶,尝尝这儿的野柿子、炸奶皮。吃高兴了,用酒店小妹为你换上的藏式手工布鞋踩他一脚。
晚餐在梅里的日落中,脉脉含情地对视(当然如果觉得互抛白眼更美妙,也不错。这样的金色光芒里,打个嗝也是很俏皮的啊)。
这儿包三餐。菜是酒店排的,每顿四菜一汤。简单美味,本地蔬果、满山跑的鸡、火腿......我的家乡在火腿之乡金华,也在欧洲吃到过当时很惊艳的火腿,但说实话(父老乡亲别恨我),这一刻,觉得这一盘火腿的滋味最好。怎么形容呢?当初潘女士在王婆家“巧遇”西门官人,一定在王婆家餐桌上尝到过类似味道。
(这张来自网络,我们房间的格局一模一样,只是已被睡乱。)
然后,最重要是然后。
夜幕降临,你们两个,在这张窗前的大床上,可以背靠背互相调戏,可以面对面互诉衷情,当然,也可以,重叠。
你的目光落在窗外,梅里雪山在星空下静默着焕发银色光芒,而你的唇,落在他的唇上。
看到这里,如果心里浮现一个名字,那你真是个幸运儿,是老天眷顾的人。只有心弦曾被拨动,生命才会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。试试转发这篇给他,或到朋友圈让他看到。不久后,兴许你俩就在梅里雪山的夜色中,看着星空,说傻气却甜蜜的笑话。
谁敢说不可能呢?一切都是先有想法,试着努力,才有可能实现啊。
沧海桑田,世事变幻,愿每对有情人,银发仍携手。可很多事,你知道的,不是人力所能企及。可能某天,两个人居然相互怨怼,渐渐离散,终成陌路。
可是,梅里雪山脚下这星辰闪烁的一夜,永远,只属于,你们俩。
一路有朋友问我,你是独自一人,还是结伴同行?和帅哥还是大叔?
亲爱的盆友们,我说和坤哥一起,你信吗?
不信?由你。
人生,不过两件事:晚上和谁呆在一张床上,白天起床后去干什么。
照片故事:
1、这两天的梅里雪山和松赞梅里酒店。梅赞梅里每晚1680元,各大预订网站都应该都能预订,只是每家松赞酒店都不过十几间房,要提早订。
2、关于梅里雪山:藏人叫她卡瓦格博,藏传佛教四大神山之首。
1990年底,中日登山险17名队员,不顾当地村民的誓死反对(当时,山上每个村庄都全部村民下山,躺在路上,躺在澜沧江桥上,告诉登山队:如果要攀登卡瓦格博神山,就先从他们身上踩过去。在山上,飞来寺整天烟雾缭绕,聚集了上万人在那里烧香,祈祷神灵带来平安,并诅咒登山的这些人,不让他们成功。
1991年1月,17名队员和3号营地从卡瓦格博她名其妙地消失了,没有留下任何痕迹。他们的下落成为了世界登山界一个不解之谜。
1991年之后,出现过很多不寻常的事情:冰雹灾害,新修小水电站变压器莫名其妙烧了,牲口跌死很多,庄稼也歉收。
然而,又有了第二次。因为1991年山难的前车之鉴,1996年第二次登山行动格外谨慎,进程也格外缓慢,1996年2月1日,登山队终于到达了1991年所建四号营地的同样高度。登顶指日可待,但一个令人心忧的消息从万里之遥的东京气象厅传了过来:未来两天内将有一个巨大的暴风雪过程,可能要超过91年的那次降雪。他们询问了中央气象台和云南气象台,结果是吻合的。在他们的头顶,乌云正在聚集,手中的气象仪也显示暴风雪就要来了。大本营开了紧急会议,马上命令山上的队员迅速撤营,能丢的丢,能弃的弃,只要能活着回来就行。本来从四号营地到大本营,要6天的时间,他们一天就跑下来了。就在队员们刚刚到达大本营的时候,他们同时接到三地的气象预报,印度洋的暖湿气流把云层吹走了,未来仍然是晴好的天气过程,队员们想重新开始,但已经不可能了。他们在飞来寺灌木丛中的十七勇士纪念碑前长跪不起,出发时在此发下的誓死登顶的誓言,经不住山峰的一阵风雪便永远地飘走了。
1997年2月6日的《迪庆日报》写到,日本《读卖新闻》记者告诉中方队员:“日本京都大学登山队将永远放弃梅里雪山。”
2001年当地人大正式立法,不再允许攀登卡瓦格博神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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